版稅個人所得稅計算(版稅個人所得稅計算器)
前沿拓展:
版稅個人所得稅計算
問題:版稅是否需扣個人所得稅?
回復:版稅應按稿酬所得納稅,由出版社支付給個人時代扣代繳。若屬于在同一出版社出版同一作品,分次支付款項時,應累加計算納稅,在最后一次支付時將全部稿酬收入合并計算全部應納稅款,減去以前所納稅款,即為最后一次應繳納的個人所得稅。
作者 | 朋朋 編輯 | 范志輝
近期,Spotify、Apple、Amazon、Pandora和Google在內的主流音樂流媒體服務所有者多家流媒體平臺向美國版權費委員會(Copyright Royalty Board,CRB)提交了文件,申明他們在2023年至2027年之間的五年內將對詞曲作者支付的版稅稅率。
這是美國《版權法》所規定的慣例:版稅法官每五年進行一次訴訟,以確定流媒體平臺向詞曲作者和詞曲版權商支付的機械版稅(mechanical royalty rates)。
機械版稅是指每次**音樂作品時產生的版稅。過去,音樂作品通過機械地**到空白黑膠上得以售賣,機械版稅也由此而得名。隨著音樂行業進入21世紀,機械版稅在流媒體平臺上的計算和分配機制變得更加復雜。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機械版稅的收益者是詞曲的所有者,即詞曲作者和詞曲版權商。
雖然這份“機械版稅”的文件內容還未對外公開,但是國家音樂版權商協會(National Music Publishers' Association,NMPA)總裁兼首席執行官David Israelite此前接受采訪稱,Spotify、Apple、Amazon、Pandora和Google等幾大平臺提出了“歷史上最低的版稅稅率”。
我們不禁要問,作為音樂產業中的重要一環,詞曲作者在流媒體平臺上的收入為何一再被壓榨?這樣想現狀又該如何解決?
久久不息的版稅之爭
10月14日,在Spotify、Apple等幾大音樂流媒體服務商提出“史上最低版稅稅率”后,代表詞曲作者和詞曲版權商利益的國家音樂版權商協會協會對此提出了強烈的反對意見。
在這場“版稅之爭”中,他們代表詞曲作者發聲,提出了四條版稅稅率的計算公式供流媒體服務商進行選擇:“平臺收入的20%”、“唱片公司和音樂人收益的40%”、“每位付費訂閱者1.5美元”、“每次播放0.00015美元”。
目前,CRB還未對這一全新的收益分配機制落錘定論,但是在Israelite看來,一場為“爭取更高和更公平的版稅稅率”的戰爭已經打響,并且號召整個音樂行業團結起來。
事實上,詞曲作者、詞曲版權商和部分音樂流媒體平臺之間的紛爭,已然在美國持續3年有余。
早在2018年1月,美國版權費委員會裁定,在2018年至2022年的五年周期內,流媒體的機械版稅稅率將上漲至44%。對詞曲作者而言,他們從流媒體平臺獲得的收益從總收入10.5%大幅增加至15.1%,這是美國版權費委員會歷史上最大的增幅。
彼時,國家音樂版權商協會和詞曲作者們歡欣鼓舞,將其視為“詞曲作者的重大勝利”。不過在該決定獲準一個月后,僅Apple一家公司接受了裁決,Spotify、Google、Amazon和Pandora等多家公司都提出了上訴,以反對該決定的實施。
在下一個五年周期(2023年—2027年)的周期到來之際,流媒體顯然不滿將收入的15.1%拱手讓予詞曲作者,提出了更低的版稅稅率。
而Israelite將這一舉動視為對3年前裁決的反擊,并且表示將持續努力為音樂創作者“贏得加薪”。
為什么詞曲作者拿不到更高的版稅?
國家音樂版權商協會為何執著于詞曲創作者加薪?
**很顯而易見:從唱片時代到流媒體時代,音樂市場的消費能力大幅提升。作為供給者,流媒體賺得盆滿缽滿。而在不公平的收益分配結構之下,詞曲創作者的權益一再被犧牲。
現金大量涌入音樂流媒體平臺,這在行業內部有目共睹。
在唱片時代,音樂行業的成功基準是白金唱片。以美國為例,在一個擁有近3.6億人口的國家,銷售100萬份便是不俗的成績。人們雖熱愛音樂,但只有1/360的公眾愿意為之付費。
而在流媒體時代,這一成功基準被付費音樂訂閱服務所取代。目前,美國有1億家庭購買了這一服務。從1/360到1/3.6的占比變化看來,顯然民眾為流媒體音樂付費的熱情更加高漲。
在2021年上半年,美國的音樂消費的增長超過15億美金,同比2020年增長了27%。音樂消費這塊“蛋糕”逐漸做大了,但是唱片公司和版權公司卻始終不愿將“蛋糕”分給詞曲創作者。唱片公司和版權公司競相上市,而詞曲創作者還在溫飽線上下徘徊。
在但在Hipgnosis Songs Fund的創始人Mercuriadis看來,詞曲創作者之所以長期處于如此不公的地位,是音樂版權公司在數十年間被唱片公司所有和控制。
在唱片公司壟斷音樂版權發行的背景之下,流媒體已經向唱片公司支付了不菲的費用,但是收益最大的份額流向了唱片公司。并在這一過程中,詞曲創作者的利益成為了犧牲品,位于整個經濟鏈條的最底端。
如今,唱片業務收入占總收入的 4/5,獲得 80%的毛利率、40%的凈利潤率——而且在大多數情況下,唱片公司**擁有錄音母帶版權,很少有著名的藝術家擁有他們的母帶。相反,詞曲版權業務只獲得了 1/5 的收入和 1/5 的利潤。
在這種情況下,唱片公司對其詞曲版權公司行使控制權也就不足為奇了。于是,音樂產業中盡可能多的資金流向了錄制音樂業務。
而英國競爭和市場管理局對英國的三大唱片公司進行了調查,結果同樣支持了Mercuriadis的觀點,唱片公司的主導地位造就了一個內部缺乏透明度和阻礙公平競爭的行業體系。
不過,Mercuriadis的觀點受到了Israelite的猛烈抨擊。他認為,詞曲作者收入被壓榨要歸咎于流媒體平臺的吝嗇。歌曲為流媒體平臺提供了最基本、最有價值的東西,但是流媒體卻以“沒有余力向音樂作者支付更多的費用”為借口,一再壓榨詞曲創作者的收入。
他直言不諱“認為這些數字服務無法支付給詞曲作者更多報酬的想法是荒謬的。我們談論的是地球歷史上一些最大、最富有的公司。”
無論歸因于強勢的唱片公司還是吝嗇的流媒體平臺,詞曲作者的窘迫現狀都依然存在,亟待解決。
詞曲作者被打壓的現狀如何解決?
那么,到底誰在付錢給詞曲作者?
即便在這一問題上Mercuriadis和Israelite之間有很大的異議,但是他們都達成了一個共識:詞曲作者在音樂行業中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收入情況理應得到改善。
Mercuriadis在2021年9月21日發布了一封致音樂行業及詞曲作者的**,他言辭激烈地表示,“在詞曲作者對音樂行業的真正價值得到認可之前,我們任何人都不應該沒法在晚上睡個好覺。”
他在信中表示,如今由唱片公司主導的行業將持續掣肘詞曲創作者的發展,而他們之所以只能拿到這么少的版稅稅率,是舊有范式之下的市場失靈。而要想打破市場失靈,便不能再寄希望于行業的改革,而應該形成一個與企業抗衡的“第三部門”力量。
目前,Mercuriadis在效仿好萊塢的編劇協會組建一個詞曲作者的“工會”,而其創立的音樂版權投資公司Hipgnosis Songs Fund將致力于為工會提供便利,將“更好地為詞曲作者提供服務”,直到“他們從經濟鏈條的底部上升到頂部”。
另一邊,Israelite將帶領國家音樂版權商協會繼續與流媒體平臺進行談判,將目前15.1%的比率爭取到20%。不過,就當下流媒體平臺的強硬態度來看,Israelite和協會仍然任重而道遠,但是Israelite堅信,他的努力不僅僅會改變詞曲作者的生活境況,還“將決定流媒體經濟的未來”。
反觀國內,“版權PUA”的**也是甚囂塵上(回顧舊文:“版權PUA”正在侵蝕**音樂產業的原創力)。
今年5月,國內知名作詞人吳向飛就曾在微博**,稱**環球音樂版權侵占創作人版稅,連續數年未支付版權費且存在版權費用數據造假,同時在**到期后依舊代自己收版權費。僅在一個月后,南京**音樂廠牌“以太”通過微博發聲,控訴多年來旗下樂隊的作品被違規使用,始終未能得到妥善處理。
相較于美國,國內詞曲創作者的版稅爭取之路顯得更加舉步維艱。他們既沒有一個“工會”作為整合力量,又沒有高效的法律申訴路徑,最后無奈只能訴諸**,不過也始終收效甚微。
如何拒絕“版權PUA”,讓詞曲創作者過得更好,在全世界范圍內都有待探索。
排版 | 安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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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展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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