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抽象頭像圖片大全(微信頭像圖片抽象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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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抽象頭像圖片大全
是自動緩存到你手機上的,省流量的方式,以后再打開,一方面不費流量,另一方面打開還很快。在tencent/micromsg/文件夾下面,有一個或多個文件夾的名稱是由長串的數字和字母組成的,打開進去有image,基本是存在這里
人們都說,長大“讓自由變得更不自由”。道理我都懂,可是為啥長大以后連換微信頭像的自由都消失了?

微博上一網友發文抱怨,稱自己都27歲了,父母還是會干涉自己的頭像選擇。自己原本想將微信頭像換成下圖(一個女性的后背),結果被家長勒令換掉。

圖源:微博截圖
這位網友的頭像合不合適,自然是見仁見智,不過這一“頭像不自由”的哀嘆,引發了不少網友共鳴:“多不文靜”、“看不懂”、“人家看了還以為你是個男的/女的”、“你拿這個頭像咋對接工作”……師傅別念了別念了,我換還不行嗎?!

圖源:微博截圖
有人還借此機會祭出了絕對安全的頭像選擇:蓮花套餐,一直用到退休也絕對沒問題。

圖源:微博截圖
也有網友表示,曾經爸媽口中的“緊箍咒”,現如今已經成為了我們形象管理時自我審查的一部分。


一旦工作了,就不能再用以前喜歡的愛豆照片、非主流抽象畫、表情包作為頭像了,實在是一大遺憾,只能轉戰去微博、貼吧等等其他平臺上使用……成年人的痛啊,被現實磨去棱角的第一步,就是換頭像。


一句話,懷念當年隨便換頭像的快樂!
不過話又說回來,被迫換頭像,真的是一件倒霉事嗎?
形象管理,從微信頭像開始
線上的溝通交流,往往是只見頭像而不見真容,如同化裝舞會,眾人無不是戴著面具起舞。
選擇怎樣的“面具”,意味著你需要在眾人面前,建立一個怎樣的形象——不管這個形象是真是假。

加拿大的著名社會學家、作家戈夫曼認為,人們的日常生活本質上是一種表演的生活,人的活動的本質是扮演不同的角色。因此人的日常生活中也存在著舞臺上“前臺”和“后臺”的區分,社會規定好一個個體活動的“社會前臺”,設定好維持互動所必需的社會標準,人們在“前臺”扮演著具有一定程度的理想化和社會化的自我,走到“后臺”才會恢復真實的自我。

在網絡空間,多界面生存是可能的,而且每個界面都是一個相對**的生存空間,在微信上談工作、在微博吃瓜沖浪、在知乎唇槍舌劍……我們可以同時扮演多重角色甚至可以同時擁有多個交叉或平行的角色身份。

圖源:微博截圖
而微信作為辦公功能和生活功能都很強的社交平臺,人們在其上面扮演的身份就需要更為職業化、嚴肅化——我們希望(或者被迫“希望”)呈現的那個自我,并不是某個追星girl或者熱血漫愛好者,而是一個父親或母親、一個積極向上的打工人、或者一個只想潛水的小白……一個微信頭像沒有維持好,很可能導致在別人眼里的人設崩塌。

另一方面,微信頭像的選擇也對應著文化圈子的選擇。當我們的社交范圍擴大、或者發生比較大的轉變時,我們所用的微信頭像在新的圈子里能不能被正確理解、被認可,又是一個新的麻煩事。
現代符號學受香農和韋弗的信號理論啟發,提出人際交往的“代碼模式”,認為主體通過共享編碼和解碼碼本就可以成功實現交際,不同的圈子,有不同的環境和“代碼”。交際雙方彼此理解,要求他們有相同的推理能力、相同的知識背景、對未來的期望、科學假設或宗教信仰、記憶中的軼事等等。
試想一個不婚主義者到了新公司,用萌娃頭像被認為是已婚已育,這豈不是很悲傷?因此,很多時候我們被迫換掉頭像,是為了適應新的社交環境,不至于被誤會。

圖源:微博截圖
而年輕一代,由于從學生時代就已經開始使用微信,在經歷社會身份的轉換時,微信所提供的空間和社會“前臺”也就產生了變化,過去頭像上的漂亮愛豆、殺馬特發型、中二病晚期發言等等,不再適用于已經遠離快樂老家的自己。走上了職場,不論情愿與否,我們中的很多人都要經歷換頭像的陣痛。
因此,換頭像這件小事,既是環境的規訓,又是個人的選擇;既是不自由的,又是自由的。
高呼失去頭像自由的我們,事實上是逼迫自己的某個身份向另外一個身份作出了讓步。
而如何使用換頭像這種不自由的自由,又是個學問。
頭像背后的“認知捆綁”——別被自己的頭像PUA了
頭像雖小,意義很豐富。
作為表征符號的一種,圖像所傳達的信息、預設、取向、態度,有些時候甚至可以取代語言符號的作用。
一個小小頭像所傳遞的信息給到了別人的同時,也潛移默化影響著你的自我認知。我們在選取頭像、經營自身微信上的網絡身份的同時,也要意識到我們也是在對自己做**、對狀態做規劃。
頭像的本質,是人們對自我理想狀態的期待、對未來生活的設想的圖景化、符號化表達:
亞文化圈子是怎樣、搖滾青年的狀態是怎樣、小資的生活是怎樣、優雅的女人應該是何種形象、成功的男士會是怎樣的品位、什么是有品質的生活……而這些潛在語言的背后,當然有現實的合理的成分,但也包含著很多消費文化和圈子文化的**包。
我們被社會所接納的過程當中,自己也在對自己進行著某種“規訓”——商業廣告中那種對未來的模糊期待、在小圈子中宣揚的所謂共同信條、甚至于“沙雕星人”的身份,都開始讓想象被塑形、無處不在。
為了成為所謂“正統”的文青、滾青,我們不自覺地會順著某種“正統”的思路選擇代表自身形象的符號,久而久之,頭像里的那個標簽,逐漸塑造了真正的自己。

當現實世界與影像世界之間的界限開始模糊,個體的生活就這樣被賦予了形狀和意義。在自由選擇的偽裝之下,人們通過引誘和引導而不是通過強制的方式,把這種由傳媒構建起來的虛幻的、由幻覺維持的虛假現實帶入到日常生活中時,我們的生活就被圖像化、象征化了。
這一點既是我們融入社會生活不可避免的手段,又是我們時時刻刻PUA自己的方式。
由此看來,沒有誰擁有真正的“頭像自由”——我們永遠需要維持特定的形象,而另一方面,我們也不可避免地受到環境的影響。
只不過這個邊界和平衡在哪里,是需要自己去把握的。

因此,年輕的朋友們!不要因為失去頭像自由而感到難過。
被迫換頭像,本質上沒有什么不好。借著選擇頭像的機會去思考,我所在的環境需要我維持怎樣的形象?我有沒有被所謂的文化圈子所影響、所強迫?這甚至是一個很好的反思機會。

況且……中年人也未必就有頭像自由哈。

哈哈

拓展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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